桐坷垃绝赞失踪中

对不起 我是露领 我只是想蹭口饭
⚠️铜仁女

【乌萨斯组】走吧

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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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Истина!Истина!”

“真理!真理!”


她睁开双眼的时候,首先感受到的不是战场呛人的硝烟,而是温暖和煦的阳光。


“Истина!”

“真理!”


她寻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愣住了。


这里是学校,她的教室,喊她的人是她的同桌,现在应该是早课时间,讲台上没有老师,同学们正用乌萨斯语大声诵读着。


“Истина!”邻座的小男孩躲在课本后笑起来了,像是发现了宝藏,“我终于逮着你睡觉啦!”


这不应该。她下意识想开口反驳,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脸颊。


这不应该。她疑惑不解,欠揍的同桌脸颊是软的,手指传来暖暖的温度,男孩吱哇乱叫,不少同学看向这边的动静。


可她明明记得!切城沦陷那一天,眼前的这个人,被整合运动的暴徒......


杀死了,用剑,对,然后像其他不幸的人一样,被扔到尸体上堆起来,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慢慢死去,还留着不知道是谁的血,和着眼泪,滴滴答答一点点汇成令人作呕,令人疯狂的......


她收回手,看向窗外,天气多么好啊,家乡的天竟然是蓝色的,与记忆中毫无出入的的高楼,完完整整地好好站着呢。


“凛冬!”她忽然想起来,她本应是在跟凛冬和古米一起在外执行任务才对,后来遇上了敌方法术部队的奇袭,掩体倒下来了吗?是砸着她了吗?现在冲出教室去找凛冬和古米应当是最合理的选项,可是......她想,就贪心那么一点点,上完上午的课再去吧,趁着午休溜出去,顺便最后看一次这所学校。她悄悄地用现在还没有任何伤痕的手指摩挲着课桌的边缘,心里空前委屈起来,她眨眨眼,泪滴沾在了浓密细长的睫毛上。她毅然敲了敲同桌的后背,推开椅子跑了出去,刚巧撞上了来上课的老师,连对不起都没来得及说,径直来到了校门口。门卫室的大爷还喝着茶,叫他怎么能相信眼前这样一个文弱的女孩能徒手翻过两米高的围墙呢?


真理吃力地跳下墙头,没有人会来追她,她明白的,这肯定是个梦。


凛冬的学校是哪一所来着?她随着感觉挑了个方向,凛冬明明告诉过她的。



 

“这样的切城,哪还有傻子想回来。”她用衣袖抹开脸上的血迹,用锤子指了指脚下的废墟对真理说,“喏,我的学校。”


真理低头看,那是一块牌匾,金字刻着曾经的辉煌。



 

 

她什么都顾不上了,沿着小路一直跑,汗流下来把头发打成了一缕缕,跑不动了就走两步,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街道的拐角。


不是凛冬,是古米。她揽着父母的手臂有说有笑地从路口经过,那样欢喜的神情,眼睛里却有人们看不懂的忧伤。


“…..”她犹豫着,最终还是咬着唇,目送那个小女孩儿一点点走远,绕了条路再次奔跑起来。


 

是这里吗?她上气不接下气地眯着眼看着那块好像熟悉的牌匾,踮起脚吃力地透过围墙望向门可罗雀的校内,又悄悄瞥了门卫室一眼,还是乖乖离开正门,沿着砖红色的高墙边走边张望着。


高大的白桦树投下一片片阴影,无数叶片聚集在一起,风吹过,立马发出沙沙的嘈杂声。


“凛冬,”她忽然抬起头向上望到,“你抖腿时踢树干的声音比叶子发出的噪音还大。”


混杂在其中的敲击声停止了,枝叶的空隙中露出一对深棕色的圆耳朵。


“冬将军——”她拖着长音又喊了一声,凛冬才麻利地跳下树踩着墙头翻出来,拍干净手,却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只不过是敌方术士搞的鬼罢了,”她又突然停下来嘀咕着说,一脚把地上的石块踢出老远,“走吧。”


去哪?真理想问她:“可……古米还没来。”


凛冬明显停顿了一下,没说话,只是向前走。


“生气?”


“没有。”她低下头,又停下脚步。


“快跟上!”她说,“不然我连你一起丢下。”


真理没有动,画面像是定格了一般,仿佛连树叶的沙沙声也消失不见,直到一阵脚步带着啜泣声打破了沉默,越来越近,她才走上前拉住凛冬的手腕。


来着正是古米,还穿着连衣裙的乌萨斯小姑娘满脸通红,踉踉跄跄地窜过街道,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扑进了她俩怀里。


“怎么啦?”相对于凛冬的僵硬别扭,真理伸出手臂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古米摇摇头后退一步,试图用手背抹干净花脸。


“真理姐,”她还在止不住地抽噎,“古米跟爸爸妈妈撒谎了,古米说,古米想去买一个冰淇淋,结果跑到这里来……”


 “我们走吧。”真理语气轻松地打断她剩下的话,唇角像是带笑,一边一个牵起两人的手,又小小声地说对不起。凛冬轻哼一声,领着她俩穿过布满和煦阳光的街道、废墟、战场,又从断墙残瓦间睁开眼,依旧是灰色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的除了仇恨与血,也有渺茫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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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很奇怪,明明这篇字数很少却写了很长时间

终于可以搞非典哨向了好嗨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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